余露忐忑不安的缩了缩脖子,小声说:“我不敢太肯定,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如果你不在乎,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们感情很好,我是觉得你们之间应该说清楚……”
宁勉沉默。
余露眼珠一转,小心翼翼道:“去年我生日的时候便和你说过,余湘是误认为我喜欢你,才把你抢走,故意提议玩投骰子喝酒的游戏,那时候我选择告诉你,是不想被她欺负太过,我知道我做的也不对,但是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对不起,我还是很愿意看到你们能够幸福。”
病房内很安静,床上侧躺着的人稍微动了动,但是没有醒来,看样子是被他们说话的动静吵到了。
余露暗暗期待着。
宁勉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不辨喜怒。
不过在余露看来,这是怒极反笑的先兆,那人最厌恶被人欺骗,何况是人生大事,这也是她和许振渊在一起后很少用许家事糊弄他的原因,生怕他知道真相,厌恶了她。
可惜,竟然找错人。
想到此,余露再接再厉:“我知道你和余湘之前是好朋友,因为那晚……才突然宣布结婚,你们现在很幸福就够了,无论是怎么结婚在一起的,是不是?”
她说的很慢,看起来是默默祝福他们的模样,个人黯然退场的模样。
但余露不相信,宁勉能够忍受余湘戏弄他。
宁勉一直没开口,余露脚步定在原地,这反应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余露打算试着离开,今天行不通可以改天再试:“我……”
谁知道宁勉突然说了一段话:“我一直记得,当时是姜睿匀酒杯掉了,保姆拿了新杯子给他,你给他倒了一杯酒,后来姜睿匀舍不得喝掉那杯酒,可是那杯酒却因为我的缘故弄倒了,洒在了桌布上面。
“不过那天确实喝空了一瓶酒,但第二瓶酒是姜睿匀拿来的,那个时候你已经回了裴家去给姥姥拿治颈椎病的药,所以你是想玩什么文字游戏吗?”
那晚坐的是圆桌,余湘和宁勉几乎面对面,中间隔着姜睿匀、余露、裴承瀚,余湘在她的位置动都没动,怎么可能给人下药?
如果整瓶酒里都有药,没道理其余人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