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不外乎如此,没什么可苛责的。
说学校不愿意出面,无外乎是知道校领导最是担心名誉受损,被冠上个纵容校园暴力的罪名;
说老师避而不谈,也不过是知道各科老师避之不及的态度,唯恐惹祸上身的自保本能;
至于说班级同学无人作证就更可笑了。
就算要说,也只能说,抱团的人从始至终都会抱团。
而她这边,却因为蒋成是她法律上的前夫,证词效力低,且碍于舆论,她不愿让他出庭作证;一开始答应出庭作证的陆尧,后来也考虑到新加坡事件爆发,国内媒体对该案的关注度瞬间陡升,从而婉拒出庭,陷入苦境罢了。
方方面面种种,大家都各有苦衷,他们就是知道,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可是——
舒沅默默握紧身边人的手。
十指相扣。
她什么话也没说,深呼吸过后,转而看向己方的顾律师。
同时,审判长亦冲被告方摆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