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气的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
蠢的没法要了。
“傅都督,给你。”一旁的陶行只是顿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伸手将自己腰间的帕子递了过去。
其实他更想的是上前帮忙,但傅欢的动作快了他一步,早就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
“谢谢。”
拿着帕子代替手堵着流血的鼻孔。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无非就是身高,体重,力量,耐力,速度。
有些可以后天加固,但有些却是怎么都弥补不了的,最多也只是在其他方面进行填充。
等到处理好一切之后,陶行的帕子已经缀成了暗红。几人来到陶行的住所,傅欢拿着清水清洗脸上沾到的污渍。
期间一来二去,陶行和阿九也算是了解了傅欢这鼻血和脸上青肿的由来。
好好一个姑娘,变成了这个样子。陶行有些心闷,倒是阿九习以为常般的充当了临时的军大夫,拿着药酒蘸着傅欢脸上的伤口。
手下力道还没个轻重,疼得傅欢直倒吸凉气。
“阿九,我来吧!”陶行实在看不下去,忍着心中的莫名的郁气,企图夺下阿九手中的药酒。
阿九侧身闪了一下,放出去的手没收回力道,直直的把傅欢的鼻子又按出了一道血。
“陶老弟,你就歇着吧!”他对自己本能的动作点头道了下歉,空着的手没轻没重的拍了拍傅欢的肩膀,“放心吧,老大以前受的伤都是我帮她上的药,熟悉的很。”
“是吧,老大~”
一个留着鼻血,面色青白的女人恶恶狠的盯着他,不禁手抖了一下,吞咽了两口唾沫,卡在喉咙里剩下的字,怎么都吐不出来。
最终还是强忍的一线理智,让他递了旁边带血的面巾过去。
傅欢将鼻血擦掉,拍掉他送过来的手,夺过上面的药,“要不是萧娘不在,我还需要你。”
萧娘不是军中人士,却随着傅欢征兵六七年。辽东本土人,战胜后也没有随军归京,倒是留在了那里。等一归乡的心上人。
一张口提到这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偏生她一点都没来得及抓住 。
颠了颠药瓶,“这东西,我拿回去,让丫头帮我就好。”
“老大”阿九察觉手里一空,还想说什么。
倒是一旁围观受连的陶行插上了话,“这是怎么搞的?”
傅欢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轻叹了口气,指间触碰自己脸上后起的伤口,嘶嘶的出声,有点嫌弃,“心情不爽,找几个人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