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一样。
安雅只是一个原因, 却不是唯一的原因。
绚烂的亚特莱蒂斯王族,就是最好的掩盖, 真正值得被摆上舞台的, 从来都只有国家的归属权。
教会也不过是利用的工具,昔日用来维持统治的教会,如果成为了障碍,一样会被彻底的清除。
从心的烟瘾犯了。
他偏头,安雅睡在旁边。
这是直升机。
从心找了个理由,这里不能抽烟。
他牵动唇角, 有点感慨说服自己的愚蠢理由。单手撑着头, 视线全都落在眼前的的女人身上。
这是什么时候,她居然还能这样睡着。
不过也好。这些厮杀本来就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从心伸手捏捏自己的脸。他的面颊带着些婴儿肥, 记忆里,母亲偶尔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即使他从未刻意的回忆起年幼时候的记忆, 却还是不可避免地保留了些许过去的习惯。
在放松的情况下, 这些小动作就会自然地暴露出来。
放松的时候,他的视线从安雅闭合的眼睛移动到她抿起的唇角。
对他而言,现在就是放松的时候。
源头似乎是这个奇怪的、麻烦的女人。
就像是她所说的一样,无论是谁,只要看到她,便会尝试想要靠近,想要占有的情绪。
她是遗落的王族,为她动容,便是臣服。
因为他们的奴性,他们从未真正自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