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容恕是将红衣穿的狂傲放荡,那么裴栖寒则是将红衣穿地冷艳清绝,她的眼神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
“师兄,为何穿成这样?”两人一同登船后,她问。
“你不喜欢?”裴栖寒摸着着许悠悠的脸,欣赏着她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模样。
“怎么会,我当然喜欢。”她忙道。
裴栖寒眸中看不出情绪,只说:“那便好。”
许悠悠眼尖,从裴栖寒的耳垂下看出了一点殷红,是血!
她赶忙拉着裴栖寒回房,将人按在镜前坐下,去掉他耳垂上的耳铛,伤口还是新的,这人打耳洞的手法显然不好,一下子又出了些血,她忙为他上药,期间不解问道:“师兄何时喜欢起耳饰来了?这耳洞是谁为你打的,下手一点不知轻重,都流血了。”
裴栖寒根本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地问她:“你喜欢吗?”
仿佛许悠悠的一句喜欢便是天大的事情。
“我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师兄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爱惜才是。”说着,她又看向裴栖寒的腿,“族长说了,你得好好养伤,等到了东阜,我们就好好地静养一个月,好不好?”
“好,我都应你。”许悠悠她说什么都好,他永远都不会拒绝她。
“那师兄告诉我,这耳洞是?”
“我自己弄得。”裴栖寒贪求地看着她,平淡无波地说,俨然是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