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对镜,用长针戳穿了耳垂。
“技术这么差,肯定很疼。”许悠悠有些心疼。
“悠悠。”裴栖寒紧握着许悠悠的手,他疼他流血都无所谓,只要她看着他就好。
他要许悠悠的目光,他要她的爱。
他真是快疯了。
日落月升,星子坠满天幕,船舶在海水的推行中显得异常颠簸,许悠悠呆在裴栖寒的屋子里暂未离去。
倏然,裴栖寒捂住了许悠悠的耳朵。
她仰头,裴栖寒便解释道:“别听。”
果然,她听见了歌声,低吟浅唱,扣人心弦。
“这是?”
裴栖寒拧着眉,“海夭的歌声。”
“为什么不能听?”她问。
裴栖寒捂住她耳朵的力道算不得多大,也算不上严实,几乎是聊胜于无,她能清楚地听见这海夭的歌声,并觉得人家唱的还挺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