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在他肩头推了一把:“别这么严肃嘛,我开玩笑的。昨晚你喝了酒,忽然朝我倒过来,酒罐落地恰好砸在我脚背上。昨晚你怎么叫也不醒,你又那么沉,我没办法抱你去床上,所以就让你……”
应曲和从酒店备用医药包取出药水,示意她坐下。
这种淤青过几天就能散,她也没那么娇气,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可应曲和却坚持给她上药。
西米想到应曲和手指蘸药水,在她脚背涂抹的画面,浑身便止不住战栗,红晕烧到耳根,整张脸都是滚烫的。她窘迫地从他手里夺过药瓶,“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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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恬简看见她脚背的淤青,咬着食物含糊问她:“米米,你的脚怎么啦?你的鞋很漂亮欸,哪儿买哒?”
应笙南替恬简包了一个春卷,加了点甜醋递给她,“简简喜欢吗?”
“喜欢!”恬简哭了一夜,两只眼睛又红又肿,这会却仍笑面对人。
西米有点心疼恬简,夹在哥哥和爱人之间,一定很难过吧?
吃过早餐,西米回了趟古镇收拾东西,走的时候老板娘骂道:“死丫头昨晚不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我都担心死了?喏,这是你这几天在店里帮忙的工资,去了锦阳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比赛,我会看你的比赛直播,支持你!”
来的时候西米没带一件行李,走的时候也只带走一只小包。她恋恋不舍拥抱老板娘,泪眼婆娑道:“老板娘,等我拿冠军回来给你做全鸭宴!”
老板娘不太放心她,直到送她出门,见她上了应曲和的车,一颗心才彻底揣回肚子里。
应笙南和恬简早一步坐飞机回锦阳。由于西米没有身份证,不能进机场过安检,应曲和便陪她一起坐汽车。
他们半路在高速路休息站遇见南晴,西米买了瓶水递给应曲和,指着南晴方向说:“应先生,是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