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也只是巧合,刚好胎记长这样了,方便联想而已,哪能那么刚好就是一朵莲花呢?
“有头绪吗?”赵拓问道。
我摇了摇头。“只是个胎记而已。听老军医的话,说不定还要从这胎记的产生查起。”
“可是军医也说了,这种病例他也未曾见过,说不定还要找更高明的大夫。高明的大夫……还是宫里的御医强上许多。可惜如今蜀国皇宫你是不能回去了,魏国那边说不定司马父子出行也带着御医,不过那边更不可能了。”赵拓说完自己都打了个哈哈。
正说着,便有士兵来催促赵拓。
“我恐怕要离开几日了,这段时间你还是跟在闻人非身边安全些,昨天晚上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把你带去营妓营是我考虑不周到了。”赵拓有些抱歉道。
我摆了摆手笑道:“又不是我独自一人去,你也陪着我,总不会让我出事的。”
赵拓一愣,随即缓缓笑开,点头道:“那是自然。”
那笑容,不知为何让我觉得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
我忽然想起昨夜里闻人非说的话——他说赵拓喜欢我。
我看着赵拓远去的背影,觉得……应该不可能吧……
将手帕塞会怀里放好,我转身回了营帐。
玉娘还没走,此时正在给闻人非磨墨。
“……记得那时母亲便常教我们唱着南阳小调,只是离乡太久,许多词都忘记了,只记得旋律。”玉娘轻轻哼了一段,又笑道,“也不知对不对。”
闻人非微笑道:“旋律是没错,词我却记得,你若想要,我一会儿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