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晚上便带我过去,找个女子帮我看看后背,若真有瘢痕便拓下来,花不了多少工夫。”
赵拓扶额道:“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于赵拓的哀嚎,我深表遗憾但果断无视了。
因为这些天两军胶着,会议不断,闻人非又有意无意躲着我,想要找个机会溜走其实不难。而有赵拓傍身,我也不怕被人暗下杀手。
倒并非我如何信任赵拓的武艺,只是觉得关键时刻我拿把刀子捅他脖子上,赵大将军应该也会投鼠忌器吧……
这么一想,我眼神又出卖了自己,赵拓警惕地与我保持了三步距离,眯着眼睛审视我:“小笑笑,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呵呵呵呵干笑:“哪能呢,赵白脸大哥,你我情同兄妹,我如何打你的坏主意。”
赵拓摸了摸鼻子,摇头叹气:“我又没说你是打我的坏主意,你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呢。也罢,算我倒霉了。”
到营妓的营帐约莫两里路,这一路上巡逻士兵不少,见了赵拓纷纷行礼,又瞄了我一眼,我在这军中深居简出,还算是个生面孔,因此他们照规矩盘问了一下。
赵拓指了指我答道:“这是丞相的侍卫小笑子,我带他去盘点下粮草。”
那带头的侍卫抬了下眼,又看了下地,心领神会地微笑道:“末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