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蒋门神看作帮他讨回公道的最后依仗。
“行了行了,别哭了,成何体统。”
主薄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眼神嫌弃的从地上跪着的妇人身上扫过,面色却不见半点缓和的迹象。
蒋门神的一颗心,顿时跌到了谷底。
舅舅啊,我的亲舅舅。
这些年,我可是帮你捞了不少钱。
出了事,可不能不管我啊。
呜呜……
就在此时,主薄的视线总算转移到躺在床上的蒋门神身上,眼神也随之柔和下来。
蒋门神拼命的眨了眨眼,不顾包扎在嘴上的纱布,挣扎着发出一阵‘呜呜呜’的愤怒之声。
希望让对方明白,自己报仇的决心,比天高,比海厚,一刻都不能忍。
“你这孬货,长得五大三粗,很能唬人,原来只是个样子货。”
“整日里和我吹嘘相扑之术有多厉害,怎被那曹都头打得如此惨?”
“你若是打赢了,只要不出人命,我都能替你担下干系,哪想到你会输得如此惨,唉!”
主薄训完蒋门神,摆了摆手就准备离开。
蒋门神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