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场梦,梦里她只是睡了一觉。
苏溺下意识低头看皮肤。
白皙光滑,没有任何青色纹路。
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
苏溺循声望去。
季沉站在门口,默默无声地看着她。
“醒了。”
轰地一声。
岁月洪流顷刻崩塌。
那是来自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等待,在清醒时分揭幕。
苏溺虚弱地笑了笑,主动开口。
“这次怎么没留纸条?”她轻轻点了点下巴,示意床头柜。
话落,季沉疾步而来,半跪在床上,紧紧拥住她。
“对不起。”
苏溺嗓子哑得不行,从怀抱里退出来,睨着他。
“不好意思,我非常生气。”
季沉错愕,反反复复欲言又止,半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