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宴伸手去摸:“不疼。”

苏倾闭了闭眼睛,手法娴熟干脆,咬着唇快速上了药,几下缠好了他胸前的刀伤。还拿一块干净帕子蘸了温水,仔细拭去他额上的汗,呼了一口气:“大人还需静养几日,最好不要风寒发热。”

明宴“嗯”一声,利落地换下染血的衣裳,朝她扬了扬下颌:“苏尚仪坐那边等我检查。”

苏倾回头,见他指的地方是床榻,脸倏地红了。

只是既答应了他,不好反悔,只得坐上了榻,手局促地放在裙摆上,将那竹叶子揉成一团。

明宴打点好一切上了榻,她仍僵直地坐着,脸憋得通红:“不知道大人想怎么看?”

明宴瞧着她:“你想给我怎么看?”

苏倾默了一下,小声说:“我说没有疹子,便罢了。”

“嘴上说怎么作数?”他淡淡道,瞥着她小巧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薄唇轻碰两下,她便抖起来。

他抵住她膝慢慢往上推,裙子卷起来,露出白玉般的双足和小腿,还是在暴室里的姿势,原来还是记她的仇,“这次不许遮。”

他的手抚过她的小腿,借着光仔细看了一回,原来的疹子淡了许多,只剩一道浅浅的印子了。

苏倾手里抓着裙子边,只推到这里,不肯再向上了,两膝局促地相互抵着。他的手小蛇一样顺着小腿上山,又缓缓下山,到了腿根,她蓦地鼓了一大口气,猛地吹熄了帐边烛火。

眼前顿时昏暗一片。明宴的动作停住,俊容半淹没在黑暗里,眼底含着一点笑:“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