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来就是没有人来,他的每一声呼喊都无人应答。
他行为反常,平静的不像话,但总比之前那骇人的模样要好的多,沈谒也就没有放松了警惕。
谁知道今天他妈这么久不来探望一次,得知他看不见之后来医院叫裴子梏让他接手公司帮忙。
沈谒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等到保镖看出他不对给沈谒打电话,沈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这样了。
谁知沈谒才刚刚靠近,裴子梏像是有所察觉一般,架在裴母脖子上的那把刀狠狠地划过沈谒伸过去企图阻止他的手。
“嘶。”
胳膊位置的衣服被划破,皮开肉绽,鲜血不停地流淌,滴答滴答地砸在地上,沈谒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捂住自己的伤口的位置,立马停下了再靠近他的动作。
原本吓的不敢吭声的裴母见了这个场景失声尖叫道:“你这个神经病!我是你妈,他是你弟弟,要死的话该死的人也是你……”
那把沾着鲜血的匕首重新架在了裴母的脖子上,让她后面的话消了音。
裴子梏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无尽的寒意,他冷冷道:“都滚开。”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说实话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这么一份诡异的差事,一开始还能接受,这都要闹出人命了,他们哪里还敢继续阻拦。
犹豫的几秒里,裴子梏丧失了耐心,刀一点点bī近,裴母的脖子上先是露出一道淡淡的血痕,然后有鲜血渗出来,气氛可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