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柔昨日回宫,与哀家说了很多山上的事,哀家竟不知,你们在这过的如此逍遥,阿沅近来在山上,也可还有什么趣事要说与哀家听听?

趣事?白倾沅咽下嘴里的蛋羹,仔细想了想,道,有是有的,只不过,都是好几日前的事了。

前几日,有几位公子一道上过灵泉寺,雄赳赳气昂昂,气势可了不得,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我在山门处还碰上了。

她说着说着,太后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秦家小公子那次?

白倾沅眼睛微微睁大:哪个是秦家小公子?

太后念及她刚进京,还有诸多不懂,便告诉她:正是动手打了你的那个。

说罢,她又责备道:你也真是的,这样大的事竟也不同哀家说,不叫哀家替你主持公道,等到年节你父王进京,哀家这张老脸,该如何向他交差?

白倾沅扯了嘴角,笑得有些惨淡: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太后娘娘真不必放在心上。

这不是大事,还有什么是大事?太后气道,若非秦家夫人是个识大体的,自己进宫请罪来了,你受的这点委屈,又要到何时才能讨回公道?

我,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太后娘娘您的,只是灵泉寺前前后后来过那么多人,我又哪里能每个都记清,随便受点委屈就上报到您那里,岂不是太麻烦您了吗?白倾沅嘟着小嘴,看上去既委屈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