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慕容雅到底该怎么办?
项妈妈低头在朱氏耳边说了几句,朱氏点点头,道了句:“且等她生产时再说吧!”
朱氏忙碌起来,慕容恪却在床/上安静地躺了好几日。
每次听见脚步声,他都忍不住转头去看。
可惜,又不是。
秀兰来过两回,都是在几步远的地方行礼,口称“世子爷安心养病妾身明日再来探望”就转身走了。
慕容恪能看见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和充满关怀的眼神,可他心里却明白,秀兰的眼底深处,除了淡漠,一无所有。
那天,他收到消息,说秀兰的父亲张秀才在救他之前,听见了刺杀之人的谈话。
既然刺杀之人知道张秀才在偷听,怎么会没有杀人灭口?
这种蹩脚的消息,慕容恪连嗤笑的意思都没有,假装中计,带着聊聊几人就冲进了陷阱。
果然,他的侍卫全部倒下,他孤身一人杀出一条血路,却遭遇了最厉害的一波杀手。
杀到最后,他持剑的右手被砍中,几乎当场就断了经脉,无法再握剑,人也倒地不起,眼看就要断气。
这时,慕容翰出现了,他笑得畅快淋漓。
“我的好大哥,你不知道吧,祖母设计绞杀你两回了,都被你侥幸逃脱,今日,你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