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跟人打过架。
傅言真看到她,有些意外,喉结一滚,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手指还捏着酒杯。
十二月,晚上的气温也就几度。
他喝的是威士忌,还加着许多冰块。
曾如初没答话,上去抢他手里的杯子,不小心被冰雾凉到了手,凉的她差点就缩回了手。
但还是硬忍着给它拽了出来。
沈逾看的目瞪口呆:“她这也敢拽啊?”
他刚刚说了一句“别喝了”,傅言真一记眼刀飞过来,他安静到现在。
曾如初将酒杯往旁边推了一下,不给他碰,“你别这样了,到底怎么了啊。”
他看着她,笑了笑,“我哪样?”
“……”
“我一直都这样。”他笑容冷去。
曾如初看他脸上的伤痕,刚想问问他,却见几个人过来了,是他们俱乐部的人。
傅言真喊过来玩的。
他跟他们玩了会儿牌,没玩钱,输了就喝酒。
酒比钱还贵。
他输了,一连喝了好几杯。
见她一直在拉傅言真,有人笑说了句:“那他输一次,你亲一下,咱就不喝了,好不好?”
曾如初手一顿:“……”
傅言真歪斜着头,一手揽过她腰,在她耳边笑了声:“能亲吗?当着这么多人?”
她羞的一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