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被两个人说得不好意思了,可刚一微微松开秦风,就被秦风拉了回来,秦风很不怕死地反抗道:“咋滴,眼红了可以去酒吧下药啊!”

“我操,我怎么觉得你退学后的战斗力至少提高了十倍?”李郁沿着江滨路往前开,满脸都是搞不过秦风的无奈。

袁帅跟着酸了一把:“有家室的人,果然不要脸多了。”

秦风转过头,乖张对苏糖喊道:“老婆,这胖子居然说你不要脸!”

苏糖甜蜜蜜地娇嗔道:“真讨厌,谁是你老婆了?”

李郁和袁帅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妈的,单身狗根本吃不消好不好?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秦风和苏糖正花样折磨李郁和袁帅的时候,车子路过陶公山下,忽然听到有嘶吼声从山巅传来。

李郁缓缓放慢了车速,好奇地多听了两句。

苏糖鄙夷地评价道:“唱得好难听。”

李郁猜测道:“应该是在耍酒疯吧?”

袁帅呵呵一笑:“这种人要是在路上碰到,遇上两个就地打死一双。”

秦风沉默了片刻,说:“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今晚第三次遇到了同一群人?”

车子里一时间寂静了,因为每个人仔细想想,心里都觉得真还挺有这种可能。

……

秦风一语成谶。

黄震宇根本没料到,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发酒疯,居然都让女神撞上了。只是不管这种“撞上”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他的女神其实都无所谓。所以相比之下,女神的反应,反倒比这件事本身更值得他痛哭流涕。显然对于一个失败者来说,死爹妈绝非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应该是“求不得”——任何意义上的所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