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全然不惧,拿出九零后当挡箭牌,对陆晓涛道:“涛哥,这社会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我算是顶纯洁的了。”

“你怎么纯洁了?”陆晓涛问道。

秦风心说我经常性抱着媳妇儿裤裆都快撑破了还能坐怀不乱,这种境界岂是你这种青天白日在办公室里摸摸抓抓尚未摆脱低级趣味的男人可以理解的。但想归想,话却没说出口。毕竟闺房私事就和家丑一样,不宜对外宣扬。

“今天不跟你扯纯洁的问题,我是来找你谈正事的。”秦风单刀直入,不说废话。

陆晓涛也不喜欢说废话,坐到电脑桌后,打开电源,问秦风道:“这次又想做什么?还是半个月前做的那个东西?”

“嗯,不过印的内容要改一下。”

“改什么?”

“炒粉干、炒面、炒年糕……”秦风一口气报出来十几种。

陆晓涛听得睁大了眼,“你的店到底有多大规模?我怎么听着好像是老大的一家店啊!”

“谈不上什么规模,占地也就一百多平方,不过客流量倒是真的挺大,边上就是学校。”秦风漏了点口风。

陆晓涛叹道:“一百多平方的店面不小了呀,而且还是在学校边上,一年的房租得不少吧?”

“嗯,房租是最大头。”秦风用一种连自己都信了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谎话。

陆晓涛颇为感慨地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真是谁有地谁就是爷,我这破厂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前后后全都是荒地,晚上出门感觉就跟拍鬼片似的,就这么个破地方,一年的房租就得50万,我一整年下来,也就挣口饭吃。要不是觉得做这玩意儿,以后能有点前途,我真想学你去搞餐饮了。”

秦风笑道:“制卡以后肯定有前途,现在网络这么方便,再过个几年,搞不好要饭的出门都随身带os机,全市这么多银行,每年不知道得发出多少张银行卡,这中间只要能捞到一两成的生意,这辈子就不愁没饭吃了。”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陆晓涛笑着大声道,“小风,我还真跟你说实话,我那么多朋友,说是书读了不少,可就没一个有你这眼光。我跟他们说这档子生意,那些王八蛋,一个两个的,就没人拿我这生意当回事。”

秦风听陆晓涛抱怨,不由笑了笑。

其实人家不是没拿这生意当回事,而是自己不敢做,就不希望陆晓涛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