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老插剑回鞘，转头望向陆乾：“陆大人是个爽快人！老夫佩服！那么，敢问第三件事……”

“借人！”

陆乾神色肃然，微微一拱手：“我听闻方家做的是镖局生意，名声甚大，遍及青州，镖师有成千上万之多。正巧，我镇抚司缺人，特意来借向方天老借几个镖师，临时充当我镇抚司捕快。”

听到他的这句话，方天老端起茶杯，边抿边沉吟。

顷刻之后，他放下茶杯，笑着点头：“此事老夫应允了，不知陆大人想要借几个人？”

“也不多。”陆乾松了一口气，笑道：“就三千人吧。”

噗。

方天老一口热茶喷出，眼睛瞪到极大，不敢置信问道：“多少？”

陆乾举起三根手指，吐出两个字：“三千。”

“……”

方天老一阵无语，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神色恢复正常，皱眉问道：“陆大人是不是说错了？这三十人，老夫当场答应。三百人，老夫咬咬牙，也能借给陆大人。可这三千人，恕老夫无能为力。没了这三千人，方家的镖局恐怕会立刻垮掉。”

“那……一千人？”陆乾眉头一挑，退了一步。

“一千人也不行。老夫顶多只能借三百人，这三百人之中，最多只能给三十个罡气境。”

方天老摇摇头，态度很坚决。

这应该是他的底线了。

陆乾听到这，不禁眉头皱起。

相比于郡城数千万的人口，这三百人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本不可能忙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