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紫霜心中不禁冷笑。

安分守己的商人?这是在坟头烧草纸,骗鬼呢!

“我那药材生意也不错。”这时,百里狂狭长双目一眯,淡淡说道。

“三位。”陆乾扫视谢安平三人一眼,边给自己斟酒边笑道:“你们身为地方社团,民意代表,应该知道我说的生意是什么生意。”

说罢,慢悠悠的举杯品了一口。

雅间瞬间安静下来。

气氛凝固。

这时,坐在陆乾身旁的虞夫人出来打圆场:“陆大人,我们都是些平民百姓,在县令大人和陆大人的管辖之下,又怎么会做些违法乱纪的勾当?不如,奴家叫几位乐师进来,给陆大人唱曲说戏?”

说吧轻轻拍了拍手。

“不必了。”

陆乾神色一冷,转着手中玉杯,自言自语道:“谢安平,你大小赌档一共二百三十一个,一年下来,进账约莫三千八百两黄金,花楼五十三间,一年进账约莫一千五百两黄金,再加上比武场,斗鸡场,斗狗场的赌庄抽水,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勾当,今年的进账应该在八千两黄金左右。不知道我算得对不对?”

声音响起,啪的一下,谢安平手中的玉杯已经被捏碎,酒水溅湿衣衫。

他的脸色似寒冰一样阴冷刺骨。

显然,陆乾的话是直戳到他的心里,将他最深处的秘密都挖了出来。

沈紫霜,孙黑几人此刻是双眸微睁,脸上满是震惊。

他们没有想到,区区三个县,谢安平居然能够赚这么多?八千两黄金啊!已经堪比青阳郡一年的税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