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还要带小雅出去玩，要是小雅不认自己了还怎么带？

答应保护瑶瑶，以后住在一个房子里，她要是讨厌自己，那还怎么保护？

人生在世，一辈子良心不安，心中有鬼那还活什么活？

他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

再度睁开眼，凌风的眼里充满了斗志，以及少年人的万丈豪情。

既然它已经力量大减，那为什么不直接把它干掉呢？灵域战事吃紧，就不麻烦他们派人过来了吧！

什么九尾零狐，干它就完事了！

想好一切，凌风对着屏幕呼唤道：“古先生，古先生，你把它一部分灵魂毁灭了，我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古先生突然眼神呆滞的缓缓地走过来出现在屏幕里。

“古先生？你…”尽管外表看不出来，但是凌风本能的感觉到古先生有些不太对劲。

果不其然，屏幕里呆滞的古先生古先生眨了眨眼，眼睛变成深黑色看不见一点儿眼白，他用着阴冷沙哑的声音说道：“想不到，灵域还有人记得我…”

“你…你是九尾零狐？”凌风下意识惊呼出声，暗道一声不好，看来是古先生没能处理好那一团被零印封印住的灵魂。

“唉…真是好怀念这个名字啊！”

屏幕中古先生，甩了甩头发出一阵骨头咔咔咔声响，歪着头斜看向凌风，然后一字一句说道

“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没有对你继续动手吗？可不是因为我想你害怕，只是你的身上有一股让我感觉熟悉的气息……”

似乎是觉得这样说不够准确。

他补充道：“一股让我讨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