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畜生,让你他妈咬老子。”曹哥怒骂,又是几下重踢落在姜饼身上,他痛苦地呜咽,其中一脚正好踢在他后脑勺。
姜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江郁钧正在和老同学聊着大学那些年里的趣事,一桌子好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两人一边敬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自己的青春岁月。
他正仰头喝酒,心头突然没由来地一缩,像是漏了一拍,他有点难受地捏住胸口的衣服。
同学见状问,“咋了?不舒服?”
“没……”江郁钧开口想说没事,又是一阵猛烈的心悸,他呼吸都有些急促,总觉得像是有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要发生。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江郁钧放了酒杯撑起身子。
“不舒服就打个车回去吧,改天再聊也是一样。”同学看他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担心地扶着他。
江郁钧歉意地对同学道了个不是,两人便结了账道别了。他心里头实在是难受得狠了,也懒得坐地铁,打了个出租就往公寓赶。
等回了房间里,那阵子难受的劲又消了,他估摸着可能是太久没喝酒了,一下子喝急了受不住。
江郁钧掏了钥匙开门,打开灯,房间里还是走的时候的样子,他低头看了一眼墙边的猫粮和水盆,没动过。
“姜饼?”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没回应。
江郁钧皱了皱眉,围着床铺走了一圈,四处都没看到猫影,倒是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扇,他伸头出去望了望,入眼的只有一排排违章建筑和被油烟熏得漆黑的排风扇。
他关了窗户想了想,去敲了隔壁曹哥的房门。
隔了好一会门才打开,曹哥戴着耳机,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什么事啊?”
“请问你……”江郁钧想问他有没有看到姜饼,视线一扫却瞧见曹哥手上贴了好几个创可贴,“你手……”
“啊,切水果不小心划到了。”曹哥漫不经心地把手揣进裤兜里。
江郁钧也懒得多管这些,“额,请问你看到我的猫了吗?我回来找不到他了,猫粮也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