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头疼了?”风行烈问。
“公主那日去了趟国公府,回来便开始头疼脑热的不舒服。御医都来瞧了好几回,可都没什么效果。”公主的贴身嬷嬷答道。
“李嬷嬷,母亲去国公府做什么?”在风行烈的印象中,国公府与他们素无往来。
“还不是为了张罗世子爷的婚事。国公府的嫡孙女,今年开始议亲了。”李嬷嬷说道。
又是议亲!!!
他就知道,母亲想方设法骗他回来必定是为了这些事!!!
“既然头疼,那就说明议亲没议成咯?”风行烈有些不耐烦。这事情的结局他早已猜到。
这些年也只有他母亲,才会吃了那么多闭门羹之后,还这么乐此不疲的。
“那可不?你这天天的泡在军营里,现在满京城的人都以为你是个……”永福公主不满地嚷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为我是个什么?”风行烈明知故问。
这种对话,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一次。他都已经习惯了。说这一句时,他就能猜出下一句,毫无新意。
“没什么。”永福公主自然不舍得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她支吾了半天才一甩手道:“反正,现在人人都觉得嫁到我公主府来就像跳火坑一样。这全都要怪你!冥顽不灵!再这样下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抱得上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