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雁说着哭了起来，陈为满让秘书给春雁倒了水，跟前放了纸巾，说：“春雁，别哭，你慢慢说，你和周向阳怎么回事？”

春雁真真假假，说自己原来是饭店的一个服务员，和周向阳是很偶然的认识了，结果情感突飞猛进的发展，而后周向阳在武陵市里给自己买了房子，两人同居了，接着谈婚论嫁，结果自己回家和父母商量结婚的事情，周向阳出了事。

“那你现在对武化主张权力的立足点是什么？”

春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陈为满立即懂了。

春雁说：“我，我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陈为满又不吭声了，秘书在一边觉得纵观这一段武陵武化集团的事情像是看了一场很诡异悬念纷呈的电影。

春雁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市长，我知道我这样忽然，很难让人取信。主要是这样：之前周向阳因为不想让我过早的暴露在大家视线里，很多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还有他说市里要对武化产权改革，有人对他很有意见，要是知道有我的存在，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为了证明自己，请你查一下，这个银行卡面的名字是周向阳，是以他的名字开的户。”

陈为满没说话，看了一下秘书，秘书起身拿过卡出去了，一会回来给陈为满汇报说，开户名字是周向阳，里面现在有存款三百三十二万五千四百六十二元一角零三分钱。

不管陈为满信不信，秘书已经相信了春雁是周向阳的相好，不然，周向阳怎么可能将自己的银行卡交给一个陌生女人？而且，里面竟然还有三百多万人民币的余款。

这张银行卡是周向阳那会决心和春雁分开打发她回家看父母的时候给春雁的，里面的钱早花光了，现在的三百多万，是冯喆给春雁存的。

“市长，我不是以周向阳的未婚妻的身份要武化的所有权，我是为肚子里的孩子要这份遗产。至于我怀的是不是周向阳的孩子，和周向阳有没有血缘关系，请等几个月之后，将孩子生下来，将孩子和周向阳的dna做鉴证，能说明一切。”

这样？

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

陈为满立即让公安那边保护好周向阳的尸体，并问询了春雁现在在武陵所住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将她送了出去，说这件事研究一下，会给她一个答复。

春雁出了市府大院，坐车回到了现在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