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吧?”
“我什么?”
“你太优秀了。”
“是吗?我也没觉得你抠门。”
马苏调侃了一下冯喆,像是解释,说:“别人要是不理解你,可能是你沟通的太少了。”
冯喆想说如果是针对赵枫林的话,沟通是存在于人和人之间的,对方不是人怎么沟通?可是话出口却成了:“今晚我都准备好了要开皇家礼炮的,你既然这样说,我就省了。”
“一个人装作刀枪不入的样子,就要做好被万箭穿心的准备,你自己先承认‘赤裸的卑鄙’别人就不说你长短了?”
冯喆听马苏说完这一句,问:“这已经不重要了,我这个形象在思齐的眼中已经定型,改不了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什么样的人?”
马苏答非所问:“本来我以为今晚就是一个无中生有牵强附会的夜晚,不过现在我稍稍改变了我的认知。”
冯喆毫不气馁:“你脸上的压力比工作问题要严重比身体健康原因要轻,那是什么?”
“你为什么这样说?你还研究过医学?”
“这和医学有关吗?”
两人斗着嘴,云里雾里的打着机锋,车子已经到了社科院家属区,马苏依旧的没有回答冯喆的问题,就在她离开的时候,冯喆猛地说:“你绝不会是一个应该孤独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很优秀的人在喜欢着你——那个人在哪?”
马苏难得的浅浅笑了一下:“据我所知,鸟类中会说话的只有鹦鹉,而鹦鹉是飞不高的。”
冯喆就要反驳,亓思齐在后面哼了一声,冯喆回头看,亓思齐并没有醒来,马苏却转身要走,冯喆将头伸出车窗外很认真的问:“我想知道记忆是你所持之物还是所失之物?”
这个问题是前面的重复,句句戳心。马苏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对冯喆刺激的话置若罔闻,冯喆知道自己终究不能击垮她,起码今晚不行。
亓思齐个子高挑,身体倒是不重,将她抱着放到了床上,把空调打开,巡视了一圈回来看亓思齐像是已经熟睡了,脸红扑扑的,他想想,将她的鞋脱了,又给她盖上了夏凉被,到了门口,亓思齐却从屋里一步三摇的出来,醒眼朦胧的看了冯喆一眼,自己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