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死胖子因为犯事被老板开除了。”
“哎呦,不可能吧,他做菜挺好的。”
“嘁!好什么好,半挂子,就会那一道王八菜,他其实根本不行,就是个色胚子,嫖还没钱,手脚不干净,就偷,让公安抓了,还要罚老板的钱,你说老板能愿意?你说的甲鱼那道菜,还是听一老食客说的做法。他将自己当成了神仙,以为地球离了他就不转?”
“嫖?偷?哪个老食客?可别小看做菜的方法,那可是秘方。”
“什么秘方,说食客是嘴下留情,那就是个腌臜货,高庙的一个老骗子。你问这干嘛?”
“你说高庙的那老骗子,是不是姓俞?给,这一百给你,我说话算数。”
这女的很利落的接了钱,脸上有了笑:“这我不知道,反正死胖子有一次喝多了,说他做甲鱼的秘方就是高庙县的一个老混混教的。”
冯喆本能的觉得这个骚到骨头里的女人和那个已经离开的大师傅肯定有过一腿,想要再问,却觉得说多了露陷,就叹气说:“这春雁,去哪里了呢?”
女服务员脸上又是果不其然的神情:“……你要玩的美,玩的开心,春雁那种不行,什么都不懂……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三百……”
冯喆一听感情自己还真是碰到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就借口有事,说回头再来推门出去了。
心里有事,饭菜也不对胃口,离开这家饭店,车子刚开出没多远,手机响了,是冒裕鸿打来的。
“领导,是我,我没打扰你吧?”
冯喆笑笑说没有,冒裕鸿有些吞吞吐吐,最后像鼓起勇气,说:“领导,我想借你点钱,真不好意思,你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冒裕鸿能跟自己打电话借钱,估计真是遇到了难事,冯喆先没说借,也没说不借,只问需要多少,冒裕鸿说:“五万,你看?……”
“好,我怎么给你?”
“我去兆丰,到了,给打电话?”
挂了冒裕鸿的电话,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