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分批付货款的原意,可能是因为社里的主要领导更迭,更大的可能是一次性的付给德方太多的钱不容易套外汇,目标也太明显,所以分批次的就好捣腾一点。
这时菲利克斯笑说:“朱利安已经喝醉了,我带他去休息,冯,娜,祝你们晚安。”
等菲利克斯扶着朱利安离开,餐厅里就剩下了冯喆和那敏,那敏看着冯喆说:“你累不累?陪我去看看雪。”
那敏的脸很红,冯喆心情很好,此情此景,有些情生意动,点头说:“好,你稍等一下。”
冯喆回到屋里,将兜里一直开着的录音笔和手机的录音功能关掉,收拾好之后,拿着大衣走下楼,到了下面将大衣给那敏披在身上,两人出了屋子。
雪真大,落在人的脸上凉凉的,远近一片白茫茫,犹如白昼,那敏攀着冯喆的胳膊和他在雪地里走了很久,雪在脚下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两人身上都是雪花。
到了一棵合欢树下面,看着茫茫的雪夜,那敏说:“你呀,什么时候都心思沉沉,你不累?”
“我……”
冯喆还没回答,那敏眼睛一眨,猛然转身对着树杆就是一脚,同时她将大衣披在了自己的头上。
树上的雪因为震动“哗”的掉下来,瞬间将冯喆从头到脚的遮盖成了雪人。
那敏哈哈的笑着,声音在夜里即清脆又悦耳,冯喆透过弥漫的雪看着她灵动的样子,心里抑制不住的心潮澎湃,跑过去就捉那敏,两人隔着树追来追去的,一会都气喘吁吁。
因为都喝了酒,那敏本来的脸色就红润,这下呼吸更加的急促,冯喆瞅准机会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拉,那敏“嗯”了一声就靠在了树杆上,冯喆一个环抱,将那敏牢牢的固定在了那里。
那敏嘴里鼻子里喷着白白的雾气,脸色由促狭成了期待,冯喆慢慢的靠近了那敏,将她整个人挤在树身上不能动弹,盯着她漂亮的眼睛,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对着她红红的唇就吻了过去……
雪越下越大,将天地都弥漫成了银装素裹,树下的两人似乎都想将对方的灵魂从彼此的身体里给吸吮出来结合在一起。
雪落无声。
良久,两人心有灵犀的到了几步近的小木屋中,这木屋是平时放杂物的,里面有一个杂工临时休息的床,床上铺着厚厚的茅草,此刻两人早就心意相通,不知是偶然还是故意,大衣滑了上去,所有的一切都水到渠成,再也难以阻挡。
被褪去或敞开的衣衫再也不能阻隔彼此火热又贪婪的抚摸和占有,裸露又紧紧相贴的肌肤感觉不到一丝外面寒夜的冷意,负责进取的终于急切毫无遮拦地就茁壮而坚定的进入了被探索的陌生领域,并为之深深的沉迷难以自拔,施受的接纳并勇于奉献着,彼此瞬间都被对方带入了一个美妙难以言喻的世界,任凭什么都不能让两人从中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