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笑笑的说:“这个倒是不好说,要医院检查一下才知道。”
出了电梯,冯喆和冒裕鸿走在前面,马英华说李卫国:“李副处,老张这事啊,先不说住院的问题,刚刚办公室人的态度,你也听到了,这到时候医药费怎么出啊?当然,这钱谁出也跟我们没关系,关键是让别人怎么议论我们六处,哦,整个总社就咱六处有能人、出聪明的,就咱们信息法规处知道老办公室能午休?偷偷摸摸,贼呀?这影响!”
“小马说的是,刚刚我在下面人多不好说,毕竟,都是一个办公室的,这老张啊,有时候是有些过分了,太不注意影响。”
“她这下倒好,一举三得,又休息了,又住院了,到时不免还要让社里赔付医疗误工费用,可我们呢?别人在背后戳我们脊梁骨,你说说!”
大家没法再说,说什么也没用。下午办公室就李卫国马英华冒裕鸿和冯喆四个,逮住机会,冒裕鸿悄悄给冯喆说,最近六处暗流汹涌,不太平,冯喆问怎么,冒裕鸿说萧蔷蔷表现的不正常,或者叫回归本色,有点像当初没退休的老处长在那会。
当初六处的老处长没退休那会,萧蔷蔷究竟什么样冯喆没见过,不过听冒裕鸿那会的讲解萧蔷蔷之所以能来六处上班是和老处长有关的。
“你刚问刘处去哪了?”冒裕鸿神神秘秘的说:“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前一段,你不是下去了吗,那时候那位和箫不是吵了架,两人都背了处分,那位去社里找了人,这箫懂得近水楼台,她在刘处那一坐大半天,感情牌,你懂得!不然,处理的结果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冒裕鸿说的是马英华和萧蔷蔷之间的事情,冯喆挑着眉,意思是让冒裕鸿继续,冒裕鸿说:“从那之后,这位箫就经常出入在刘那边的办公室,也不知道都去干吗,反正很频繁,频繁的让她都觉得要对大家做一个解释才合理了,她就偶尔的、避重就轻的说她有事给刘处汇报怎么滴,关键汇报的次数多啊,忒多了,还有啊,刘处屋里的卫生,包括洗茶水杯子什么的,都变成了她的分内之事。你瞧瞧,这不叫回归本色?”
冒裕鸿说着瞧了一下没人进来:“所以嘛,萧蔷蔷干的多顺溜,你想,人家以前是干嘛的?打扫卫生,洗个毛巾杯子什么的,不是轻车熟路是嘛?关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她在意什么?”
冒裕鸿嘿嘿的笑了:“冯副处,你可别说你不懂县官不如现管,这就叫滴水穿石,人家有水磨工夫,总有一天会水到渠成,在意什么?这不,你看看,机会来了!今天这事,老张要是真的伤筋动骨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可不就退了?老张一退,是不是咱们处里人员要调整一下,箫姐姐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冯喆听了点点头:“你说的在理。”
“所以啊,刘是让小介小薛去医院的,年轻力壮嘛,可这位箫姐姐见到刘也去医院了,没等吩咐,一拧臀部、轻移莲步也上了车,瞧见没,迅雷不及掩耳,这就叫眼力劲,啧啧,你别说,她身上还真是有一股子钻劲。”
快下班的时候,介晓和薛修德回来了,而刘伟强和萧蔷蔷却没影,大家问张爱红的伤情,薛修德说:“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出不来了。”
李卫国就问到底怎么个情况,介晓说:“本来我看也没什么大碍,皮外伤嘛,结果张副处的女儿一到,也不知他们在屋里怎么商量的,张副处霎时就昏迷了,到了现在各种仪器伺候着,检测还没完呢。”
冒裕鸿听着看了冯喆一眼,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嘴里问:“那刘处,那两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