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稍等,我将菜送上去……”
“不必了,这些菜,我们会替你处理。”
这样?
“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下……”
“对不起,冯喆同志,请先跟我们走。”
冯喆只有上了他们的车,这两人将冯喆买的菜转移到了自己的车上,而后启动,在省里绕了一大圈,然后到了一个宾馆里,进到了一个房间,有人请冯喆将身上的手机拿了出来关机,并交由他保管,言明从现在起,未经允许,冯喆不能同外界通话,不能向任何人吐露任何的讯息,务必保密。
在一个房间里坐了有十多分钟,冯喆再次被带到下面的一辆很不起眼的面包车里,车子往省城外面行驶着,陪着冯喆的人面无表情,也不和冯喆说话,不知道这是去向哪里。
一路跋涉,冯喆分辨出前去的方向是往五陵那边,但下了高速后,车子没进五陵市,而是转向了郊区。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一个偏僻的村镇,车子在一个大门口经过了着装的武警盘查后,才被放行,一直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冯喆发现这个地下停车场已经停放了为数不少的车子,而且凡是有通道的地方都有三三两两的武警在站岗。
坐着电梯到了三楼,出电梯的时候,冯喆迎面又看到了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到了一个房间,带着冯喆的人说请他稍作休息,然后就走了出去。
自己被双规了?
不可能,处理自己还没必要让省纪委的人出面。
不知道这屋里是不是有监控设备?
心里想着,冯喆洗了个脸,然后拿着茶具为自己沏了茶,喝到一半,有人敲门请冯喆出去,然后他在走廊里见到了一张比较熟悉的脸孔——韩连奎。
韩连奎是冯喆当时去五陵党校学习时候的舍友,这个韩连奎有洁癖或者说是有特殊嗜好,他分外的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厌其烦的清洗自己的屌,还喜欢躺在床上捂在被窝里喃喃自语如同诵经,为此韩连奎在五陵党校学习期间但凡和他同住一室的人都没有坚持超过一个礼拜的,不过这种情况在遇到了冯喆之后有了改观,恶人自需恶人磨,韩连奎被冯喆整的丢盔弃甲溃退而逃。
冯喆记得韩连奎那会是由他们县审计局到市委党校学习的,级别是副科,他怎么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