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希望如此,这下冯喆觉得不虚此行,叶选明更是松了一口气,这天晚上一起来京城的人都放开了肚皮一通狂饮,等许检察长喝的醉醺醺的时候,冯喆问他,一双筷子,光棍两条,我也是刚主持了宣传部的工作,汽车那事,怎么就被抓住不放?
许检察长笑了笑说:“无他,跟紧拍子,带好班子,想出点子,干出样子!”
冯喆知道了,这就是有人盯住了宣传部门,已经远远的不是针对叶选明几个了。
这事还没完。
回到梅山之后,冯喆还没喘口气,就被严守一叫到了书记办公室,严守一问,关于寺洼村移民的事情,你曾经在那里工作过,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严书记,关于移民,牵一发动全身,涉及的问题太多了,而且,县里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做过这项工作,很多人都没有经验,如果真的要开展这项工作,我觉得不管是搬迁还是县里的压力,都是很大的,一个处理不好,村民们就会闹事。”
寺洼村的人其实已经在闹事了,严守一觉得冯喆说的很笼统,但是再问,冯喆就说关于这方面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
其实冯喆是想说严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半间房如今的书记李凯旋到底有什么解决之道,可是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有一个方案,如果将寺洼村的这些村民用招工的形式,让他们到县里某个企业里工作,这样解决了城镇的户口,再者有工作,有收入,也能安置好家庭,你觉得怎么样?”
严守一又在问自己问题?
冯喆觉得这人又在给自己设套,想不回答,但是又得说两句,不过说的太肤浅了也不行,就反问道:“到哪个企业呢?能解决的了这么多的人事问题?”
县里的企业目前效益好的也就时那么几个,还都是裘樟清在的时候到梅山安家落户的,而且这些企业自身机制都非常的健全,品牌过硬,财大气粗,它们和县政府老早就签订了彼此双方应该恪守的制度条约,因此将寺洼村种了一辈子地的人送进那些企业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冯喆觉得严守一在盘算着什么。
“县里县办企业几乎可以说是全体沦陷了,好几千名工人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都没有拿到过工资,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势必造成乱子。”
乱子就乱子,这不是我这个宣传部长该考虑的问题,或者说,你严守一又不是裘樟清,你着急,我不着急,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你是一把手,给我诉苦?
“但凡县里招收一个工人,就要多一份负担。农民和工人不一样,农民在哪里只要有地,就能自给自足,生活的好不好不论,起码能活下来,而工人一旦失去了工作,没有了劳动场所,失去了生活来源,就无事可干,就会成为不稳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