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趁铃说着见冯喆不吭声,连忙又说:“我们不同的。”
我们有什么不同?你结婚了我没有,阮煜丰结婚了焦海燕没有,衡量别人和对待自己的标准总是不一样的,冯喆觉得是时候给王趁铃说关于赵枫林和焦海燕的事情了,果然听完王趁铃就愕然:“这关系也太复杂了,真没想到,赵枫林还真是个人才——照你这样说,今晚的事情岂不是和阮煜丰有关?可我觉得公安不会将赵枫林怎样的,毕竟事出有因。”
“你还说不知道赵枫林会怎么样?阮煜丰也许要的就是出一口气。”
王趁铃起身跪在床上将冯喆抱住:“咱们不说别人了,等学习结束,你来省里工作吧?我让我哥给你办。”
冯喆摸着王趁铃的细腰说:“我不走。”
王趁铃亲了一下冯喆说:“你真是一头犟牛!你在梅山已经一无所有,还留恋什么?”
“对!我就是不服气!我就不信好好做事的人最后除了得到疮痍满身就是黯然神伤,凭什么!我就不服气!”
冯喆说完就往门口走,王趁铃想要挽留他多呆一会,可是冯喆又折身回来,到了后面窗户那往外看看,然后打开窗户跨出去了。
王趁铃看着轻轻一笑,觉得这个人真是越接近越觉得有意思。
第二天冯喆睡了懒觉,他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说着赵枫林的事情,不过他懒得理会,反正这些都是阮煜丰玩的一个小把戏,集自编自导自演于一身,学员们都被阮煜丰给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
又睡了一会,阮煜丰在外面敲门说大家要去看赵枫林要冯喆也一起去,冯喆回答说自己感冒了不舒服,阮煜丰没有坚持就带人走了。
阮煜丰和学员们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冯喆起床后梳洗完了吃了饭在外面漫无目的的乱转,等到傍晚阮煜丰他们才回来,说大家先回岭南去,赵枫林的事情原则上天门山风景区公安分局已经说了不属于刑事案件,但是尚需进一步核查,这都需要时间。
回到岭南后和上次一样也是很晚了,阮煜丰要冯喆和自己一起去给校领导汇报赵枫林的事情,冯喆还是以身体有恙的理由推脱了。
阮煜丰不在,王趁铃就来到了三零九,关了门坐在冯喆的床边说焦海燕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下两个宿舍就剩下了自己和冯喆,说着话就将手放在了冯喆的腿上摩挲,问:“你真的感冒了?”
冯喆径直的从床上坐起身伸手就拉开了王趁铃羽绒马甲的拉链,王趁铃愣了一下问:“你干嘛?当心有人。”
冯喆回答说:“不干嘛,我不怕,你怕不怕?”王趁铃晶莹丰润的胸就袒露了出来,他继续说道:“我想看看,公平合理,一会也让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