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刚刚打电话给我说的。”
“你哥?”冯喆在装糊涂,王趁铃说:“别说那么多了,反正我告诉你,咱们班王富民元旦的时候跑到澳门赌博输了几百万被人举报了,一会就是来调查关于王富民事情的。”
王富民是青干班的一个学员,本身是南部一个县的副县长,冯喆问:“那关我和阮煜丰什么事?”
“你们前几天去了哪不记得了?我早就说让你离阮煜丰远点你就是不听。”
“我们在那其实什么都没干啊。”
“你没干能代表阮煜丰没干?再说他和你一起没做什么,能保证之前没有?关键是现在将你也牵扯了进去!”
“那我该怎么办?”冯喆原地走了两步问:“你那时是怎么知道我和阮煜丰的事情的?”
这个问题冯喆曾经问过王趁铃,可是当时她没回答。
“我公安系统有熟人,有人告诉我你两的事情……哎呀好了!我因为注意你才知道你和阮煜丰去了哪里好吧,我能知道别人不能知道?那地方是做什么的谁不清楚,也就是你呆头呆脑的,这下看你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做,这真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那个哥,还能打听到别的什么消息不能?这谁在搞我呢?”
“也不一定就是针对你,也许是对阮煜丰,不过借着王富民的事情捞鱼捕虾。”王趁铃说着顿了一下,看看四周轻声说:“你别忘了焦海燕的男朋友是谁,阮煜丰太流氓了,抢人家女朋友,一个副处在人家眼里算是什么臭虫?”
王趁铃说着脸就红了,显然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她皮肤很好,一激动就这样,冯喆心里说这些不会是赵枫林在捣鬼吧?阮煜丰是臭虫怎么了,焦海燕撇开了那个不是臭虫的男友和阮煜丰偷情,那岂不是焦海燕的男友连臭虫都不如?
冯喆心里想着嘴上问:“我这会脑子就是糨糊,你说我该怎么办?万一纪委的人问我话,我该怎么说?”
“怎么说?实话实说,那本来就是宾馆,不许人住啊?”
“可你当时都不信我。”
“后来我还不是信了?这样,要是真的问你话,你就实话说,调查总有个过程,我再给我哥说说,让我哥替你说句话,但是你也要注意点。”
“那真是谢谢,你哥到底谁呀?感觉神神秘秘的还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