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强说完见焦海燕白眼球黑眼睛珠子看着自己,美得不可方物,心里就毛糙起来,表现欲猛然的就增加了,想再怎么美她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都说城市里的人成熟的早,她表面老是一本正经,恐怕早就和男人睡过了吧?她能什么都不懂?装模作样罢了,在农村,二十六岁的女人娃都抱在怀里能吃奶了!这叫熟妇!于是嘴上说:“怎么解释呢?其实很简单,旗抖得急,那是风大,鱼游得急,逆水而行,偷情的人怕被人发现,而且又是日思夜想迫不及待,所以,心里那团火一下子就烤着了,烤着了也就完事了,急忙中也只能收兵……至于大叫驴,那是不讲分寸的牲口,一旦遇着草驴,就什么都不顾了。”
王茂强说完,焦海燕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像是在消化王茂强话语中蕴含的意思,冯喆不等焦海燕有什么反应,问焦一恩:“情况怎么样?”
“是这样,冯书记,现如今大家关心的就是镇上怎么对矿产进行具体的发包,再有,当时郝主任接触的那二十七家企业都承认了错误,他们的意思是早先思想重视程度不够,请镇上能宽大一下,至于今后多少承包费,他们愿打愿罚。”
“嘁,早干嘛去了,郝千秋在医院还没出来……”王茂强说着看着焦一恩,话头一转说:“还得是焦主任出面,事情好办多了。”
冯喆没理会王茂强,对着焦一恩说:“那二十多家先不考虑,怎么发包,你有什么设想?”
“我考虑,既然是重新发包,是不是要重新对有意承包的客户进行登记,登记是个手续,主要是对报名的每个承包户按照人头收取一定的费用,这样一来是为了显示镇上对这次发包的重视,二来也杜绝有人将重新发包当儿戏,报了名又反悔,走了后改天想明白了又来,让咱们镇上徒然增加了劳动量。”
“这个可以,那焦主任觉得收多少报名费为好?”
“三百?五百?”
焦一恩说着,语气都是询问,冯喆沉默了有几秒钟,说:“一个人一千。”
“一千?”王茂强一听就看着冯喆,焦海燕用黑白分明的大眼也瞅着冯喆,冯喆说:“既然要大家重视,就将筹码放到适合的地方,金子是好东西,但是这世上只要是好东西你想要得到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否则想不劳而获,那不可能,之前要是镇上对矿产这一块监管的不到位,那么这一次要从源头就端正起来。”
一家承包户收一千块钱的发包报名费,一百家就是十万,半间房和矿产打交道的企业单位又何止一百家,镇上的财政收入一下就进账这么多,这让王茂强焦一恩都有些始料不及。
焦海燕端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再有,等发包报名结束后,企业办根据这些承包户所要竞包的矿口不同,每户收取他们十万到二十万的押金,押金的作用就是担保他们今后在生产过程中的规范化,这个你事先讲清楚,届时灵活掌握,不想缴纳的,就早点别掺和。”
王茂强已经有些无语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钱从眼前像是流水一样的淌过,镇上今年的财政收入就这两项已经可以完成了,而且他知道,冯喆说的完全有操作性,那些开矿的人恐怕都是愿意多交些押金占据好一点品位的矿口期望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回报也不愿在起跑线上就落在别人身后,但是将来哪个矿口含金量大,哪个小,谁能发多少财,那就完全靠运气了,已经和镇上没有一点关系。
至于到底交纳多少押金,十万还是二十万,这中间的弹性尺度怎么把握,那还不是焦一恩的一句话?
这就是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