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基层的事情果然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雨过天晴!
冯喆心里长舒一口气。
幸好。
还好。
裘樟清果然是因为自己所想的那方面原因在疑虑自己,而且她也没有将那事隐藏在想心里,不然,一个人对你表面上依然如旧,心里却对你渐行渐远,那你在这人的心目中才是彻底的要完蛋了。
冯喆点头说:“真的是有些让人想象不到。另外,我还有一件事要给书记汇报一下。”
“嗯,你说。”
冯喆却没立即说,他走了过去,这是自从进了门后他首次挪动自己的身体,他将裘樟清的保温杯拿起,到一边接了开水,然后又放在了原来的地方。
这一切都做得犹如行云流水,熟悉而又自然,裘樟清在冯喆去接水的时候,眼神看着他的后背,心里有蓦然升起了许多的想法,这些想法让裘樟清觉得自己竟然开始不了解自己的内心了。
“为什么昨天会对他产生了失望的情绪?原来自己越来越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这几天,由李博谷校长的事情,我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这事还得从我们镇山中西小学教学房坍塌说起。”
裘樟清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脸上微笑着说:“哎呦,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冯喆听了裘樟清的玩笑,也笑了笑说:“可不是,我觉得在下面和人说话的机会不少,可是每天说出来的话都比较公式化,代表了镇党委,没有像在书记你跟前说话自由,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梅山的官员都是在自己跟前说话甄词酌句的,身体的姿态也保持的中规中矩,偏偏冯喆说在自己面前随心所欲,那可见他对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的设防和隐秘了,而这些,必须是以亲近为前提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心里都想了什么要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