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摇头看看冯喆:“你这都是哪一年的处世标准了?你没听说吗,现在这个时代说谁是好人,那是骂人的,意思就是说你人畜无害,对谁都造不成威胁,就是没本事碌碌无为的代名词,你朋友没告诉你这些吗?”
“我没朋友。”
“嗯,是帅到没朋友。”严然说了又笑。
冯喆认真的说:“我在五陵参加工作没多久,真是没什么朋友,才见你两次,要不然就不会贸然的请教你了。”
严然听冯喆的意思是自己算是他的朋友,伸手将飘落自己胸前的一个花瓣捻在手里,眼睛瞧着,嘴巴一噘,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是五陵市人吗?”冯喆问。
“是啊,我就住在那边。”严然手一指,冯喆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医院的不远处有一片住宅区,就说:“那倒是很近,上下班方便。”
“你呢?你家哪里的?”
“浪迹江湖,四海为家。”
严然听了又笑:“你还宅心仁厚?一会独孤求败一会浪迹江湖的,不怎么见得厚道啊?”
冯喆郑重的说:“其实是词语匮乏,面对白衣天使脑筋短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此就胡言乱语,罪过罪过。”
“好,我原谅你了,你家到底哪里的?”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严然眼睛一瞪,有些恼怒的撇撇嘴,转身就走,没走两步又停下来,回身对着望着自己的冯喆说:“冯喆,五陵市司法局老年干部处工作人员,肯定是住司法局单身宿舍的,那不是有个二奶路?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哼。”
严然说完,又笑了,摆手说:“我要走了,你们今天中午肯定是体检不完的,看来下午你还得来‘冯喆葬花’,你枉自犹怜吧。”
严然说着又走了回来,伸手将捻着的花瓣放在冯喆的手里,又是一笑,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