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弯弯，鼻梁微翘，野性而不张狂，嘴唇红润，嫩而不妖娆，哪怕没有任何动作或表情，那超凡的气质，也动人心魄。

关键是，眼睛紧闭。

“嗯？！刚才我们眼花了？！”

柳六海疑惑道。

柳大海反驳道：“你大武宗境界的眼睛能眼花，那我这九极境的眼神，还能出错？！”

“老祖宗刚才的确瞪大了眼睛，还看了我们一眼！”柳涛面色发白地说道。

这一刻，他的心最慌。

老祖宗就像没死一样！

那眼神，噩梦级的，太吓人了！

尤其想到，在有一次祭祖的时候，柳二泉说看到老祖宗瞪了他一眼，当时大家都没在意，还批评柳二泉说他疑神疑鬼。

可今天，柳涛有些慌了。

想想之前，陆家的奸细柳超，忽然在祠堂里原形毕露，直至临死至极，还吐着血沫子说人与人有交往，要“坦诚相待”。

再后来，赵老三和卓天佑的事，就更诡异了，主动把把柄交到了他的手里。

还有修炼武功的时候，突破瓶颈有困难，来老祖宗面前拜一拜，就能顺利突破。

……

一幕幕，一件件的事，非常诡异，在柳涛的脑海里闪过，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