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羲点头:“是,九工部落的实力不下于他们。”

平窑露出个难言的苦笑:“……那也怪不得人家看不上我们了。”

九工部落不认他们这件事,始终是工陶人的心结。

窸窸窣窣。

退到几百米开外的各部落人陆续走了过来。

树人族大巫见泽倒在土坑里脸色蜡黄,哀叫不止的样子,立刻拄着骨杖步履稳健地跳到大坑中,把手搭在泽的右肩上,闭上眼睛把巫力注入到他的体内。

半晌后,他睁开眼睛。

“你的手臂治不好了。”大巫叹息道。

泽此时额头全是黄豆大的汗珠,他忍住剧痛,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我,我确实感觉手臂,在失去知觉……”

现在他痛的已经不是手臂了,而是与右臂相接的身体,简直像有火在不停灼烧内脏似的,令他痛苦异常。

大巫做出决断:“这条手臂必须砍掉,你忍着点。”

泽眼中露出坚毅:“好。”

树人族大巫亲自动手,伸出手,用掌心对着泽的右臂。

有两条细细的树丝从掌心中钻了出来,像线一样紧紧地扎在泽的右臂根部。大巫手劲用力一收,泽整条右臂就连着白色的骨茬子一起被勒断。

通红的右臂伴随着喷溅的热血掉落在了泥地里。

大巫问工陶部落要了一块干净的麻布,亲自帮泽包扎伤口,再耗费巫力,把泽体内的伤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