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水摸着小云儿粉嫩的小脸，一双空灵的水眸望着远处怔怔出神，眼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的哀伤莫名的触动了千灵心中的弦。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千灵悠悠地叹息。

秦若水竟把眸光定在了千灵的身上，朱丹唇轻启：“世上若是能有早知道，那很多人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千灵惊讶的看着秦若水，她，能看见自己？

“你能看见我？”

谁知，秦若水却摇摇头说道：“不，若水看不见你，但却一直能感觉得到，也能听见你的声音。”

她从生下云儿之后，就感觉到身边有一直个人在看着她，或者说守护她吧。

千灵只疑惑了片刻便了然，应该是之前她为救秦若水，而给她输送灵力的原因，这才能让秦若水会对她现在非实体的状态有所感应。

“我能问问你是谁吗？”秦若水眸光闪了闪，四下搜寻了一圈。

良久，千灵一直没开口，就这么看着秦若水满是期翼的眼神，秦若水见对方这么久没说话，以为是无声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