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冲着小羽来的啊……

“戚诺！”蠢货！

黑衣首领一耳光扇上了属下的脸上，嘴里怒骂一声。

只是他这没了牙齿，说出来的话还真是让人费解。

“虽然，知道你们不会说，但还是要问一句……”千灵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青丝，冷眸寒霜，樱唇微启：“谁派你们来的？”

然而，千灵在问出这句话之后，还不等对方回答，素手便轻扬起，一道灵气便直击那首领的脑门。

“你……”

可怜打碎了牙的首领，只来得及临死前说了个‘你’字便倒了下来。

千灵冷冷的看着眼露惊惧和难以置信之色的首领，无情的话冰冷刺骨：“我只是问问，没想要听……”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听这个人说什么，问出这么一句话只是觉得这时候应该有这么一句话应景而已，更何况想要杀小羽的人会蠢到留下把柄？

黑衣属下们身体纷纷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