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的心跳，他似乎也相信，自己原来也是活着的。

小九回来了，她没死，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

被男人抱着，凤灵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她不对，一声不吭直接选了最极端的方式。

她一心只想着救四少，却忽视了其他人的感受。

凤灵九并没打算将穆瑾推开，是自己让他担心了。

不管是在那个时候，还是现在，她的瑾哥哥永远都是爱她的。

这种爱，就像大哥对她的爱一样，浓情于血，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看见穆瑾身上早就风干的血迹，凤灵九知道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所以尽管她做错了什么，在瑾哥哥心里，她永远都能占据一席之地。

“瑾，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过了一会儿，凤灵九低声道。

她知道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道歉的话，也弥补不了他们曾经受过的伤害。

但，现在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凤灵九知道自己很自私，为了一个男人，她堵上的不仅仅是她的性命，还有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