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像不能说。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打算这么直接将自己的记忆强加在其他人身上。

特别是，对于这个于自己来说那么重要的男人。

凤灵九的话之后，龙默迟身体有点僵硬，脸色更加冷漠。

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没有人知道。

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如同雕塑。

这样的他，让凤灵九完全不知所措。

他，是生气了吗？

凤灵九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默羲还是默迟，她都不想看见他生气。

也许在之前她是害怕四少生气，他一旦生气，她就会觉得自己这下糟了。

当时的她怕他，真的能用深入骨髓来形容。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看见他生气，她不再那么畏惧，更多的是心疼。

就像现在这般，凤灵九多么希望，自己是太子殿下身体里面的一个细胞，至少她能了解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