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侍都算得上他贴身的内侍,平日里寝殿也就只有他们能进,若是这个寝殿有什么隐秘之处,他们日常打扫定是能略知一二。
夕瑶拉起那个领头的内侍,虽然他们都不能动弹,但夕瑶故意没有封他们的五感,所以发生的一切他们都能看到听到,她解了他的定身术。
那个内侍吓得一张脸煞白扑通跪倒在地不停地哀求道:“仙子祖宗,求求你饶命,饶了奴才卑贱的狗命,您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
夕瑶俯身道:“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你穿的就不一样肯定知道这狗官炼蛊的地方在哪是吧。”
内侍抬眸望了望悬于半空的谢深,谢深一个瞪眼他就吓得立刻又哆嗦着垂下了头,跪伏在地上不停地冲着夕瑶磕头道:“奴才不知,奴才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激将道:“我这可是在给你立功表现的机会,你们的主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我护着你怕什么,你若是不珍惜那我可就要换个人问,识时务者为俊杰,肯定有人愿意站在对的一方。”
夕瑶将目光瞥向其他的内侍,伸手摸了摸下巴佯装着挑选状。
这些个内侍成日里就被他当作畜生动辄打骂凌辱,甚至是殴打至死,每个人伺候他时哪个不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唯恐一个不留意脑袋分了家,皇城中的内侍宦官早就对谢深是恨之入骨。
她的这招果然奏效,领头内侍立刻拉住夕瑶的裙摆,用带着希冀地深邃目光投向她。
“奴才…一日无意…”
见自己的贴身奴才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倒戈,气得谢深暴怒地口吐芬芳,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面上青筋暴起,一副活脱脱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相。
内侍就再也不敢吐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