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例出去喝酒,所有人都去,连李英雄那帮学生一起。吃饭时,张怕说:“我就是给自己赎罪,欠你们的,喝吧。”
这么多人吃饭,随随便便就得两千块钱。
刘乐跟石块坐一起,居然会照顾人了?不时帮忙夹菜。他的筷子使得不大好,吃饭用勺和叉子,倒是照顾的很好。
张怕琢磨琢磨,不管黑小子怎么样,如果傻小子能多一分成长,这个脚断的值得。
大约四十分钟,吃饱了的李英雄一群孩子回家,刘乐推着石块一起走。剩下这些人给张怕开大会:“打归打、教育归教育,干什么断腿?”
张怕说是脚。
“脚也不行啊,那是孩子。”胖子说:“谁小时候不捣乱?我们小时候皮死了,天天挨揍,可也没受过这种攻击。”
张怕说:“闭上你的鸟嘴,新饭店设计的怎么样了?”
胖子说:“不许转移话题,我们讨论的是你的人性缺陷,你整个就一变态,上打老太太,下打小闺女,除了不打猴子,两条腿直立行走的玩意有你不打的么?”
张怕说:“说这个有意义么?”
乌龟说:“我真的觉得你心里某个角落可能隐藏着什么玩意,太狠了。”
张怕说:“你们一条街的人打我那会儿,怎么不说自己狠?”
“我们那是仗势欺人,和你这个是两回事。”胖子说的很理直气壮。
张怕说:“别废话了,断一次脚能学会长大学会懂事,我就觉得打得值。”
“要是还不懂事呢?”乌龟问。
张怕说:“那就证明确实该打,打断脚都不听话的孩子,下次连手一起打。”
胖子说:“我去,正话反话都让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