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笑了下:“你也别着急,虽说建学校比较难,可咱可以挂在一一九中学接着搞下去。”
“要是这样的话,利润不是被学校分走了么?”王维周问道。
张怕说:“其实,我考虑的倒不是利益分配的问题,我想的是秦校长快退休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咱把这个中考班挂到一一九中学,未来前途如何,还真不好说。”
王维周沉默片刻:“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又说一遍把计划书还给他。
张怕说:“还是要谢谢你那么用心,那玩意我先留着,万一能用上也说不定。”
“那也行,我回去了。”王维周也不回教室收拾东西,就这么往外走。
看着老头慢慢离开,又带上大门,张怕轻出口气,人活着最怕没有希望,也就是没有盼头没有寄托,当一个人忽然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意义的时候……
很多人有过这种想法,老年人居多。没了认真工作努力付出的目标,没有了希望,整个人都会发生变化。
张怕仰头想想,回去车上睡觉。
他是想去豪华房车休息,可小白一定不让。
果然,一开车门,就看到小白守在这里,见他回来才回去纸箱边继续守侯小鸡。
张怕说:“你是要成精啊。”脱衣服上床。
隔天上午,张怕给秦校长打电话:“你给我交个实底,还能干多久?”
秦校长问是什么意思。
张怕说:“我打算这届学生毕业后,再收一批学生,可以面对全市招生,但是要收学费,此外,我不会像现在这样绑在班级里,班主任还是会当,但是具体的教学和管理工作,交由十名老教师来做。”
秦校长问:“可以么?”这句话问的是你放心交给十名老教师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