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跟你说了也不懂,去哪吃?”
青年朝路边做个请的手势:“您请上车。”
张怕想了下,回去把笔记本电脑交给老皮,让他们打车回家。自己跟青年上车,汽车朝北面开去。
按说请吃饭,应该是去市里才对,什么馆子都有,可你往北边开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好饭店么?张怕问:“咱是吃什么?”
青年客气回话:“到了就知道了。”
“我怎么有种上贼船的感觉?”张怕说道。
青年笑了下:“我不是贼,咱们坐的也不是船。”
“好样的,你很幽默。”张怕板着脸说出这么句话。青年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接话:“是您幽默才是。”
汽车一路北行,很快出城,车却没停,又开出去五分钟才拐去道边小路。
往里开是一个院子,大门紧闭。可是在这辆汽车开过来的时候,大门朝两旁滑开,汽车稳稳进入,大门重又关上。
车停后,青年引张怕往里走,就是间普通民房。
下车左右看,大门口站一个人,院子里有辆汽车,车上坐着个人,再就没人了。进屋后,屋里只有金四海一个人。
青年说声张先生来了,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房间很普通,和院子一样的普通,屋里几乎没有摆设,只有简单的炕、衣柜、方桌、电视……别的就没什么了。
金四海依旧是普通人打扮,唯一不普通的是披件军大衣。现在这个年代,你能看到几个人还穿这玩意?
金四海笑着看张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