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眠:那怎么能行,他身残志坚还这么努力地活着,我怎么能抛弃他。算了,就让我来当这个活佛吧】
云眠噼里啪啦地打完这通话,刚发出去,一阵幽幽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意味不明:“身、残、志、坚?”
“啊!”
云眠像受了惊吓的猫咪,尖叫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没及时熄屏的手机滑落在沙发上,被时奕顺手捡起。
云眠急忙去抢:“你怎么能偷看闺蜜聊天!”
纵使她站在沙发上,依旧被时奕身高压制,完全抢不回手机。
“没偷看,光明正大。”时奕说得淡然,随手翻了一下,看到前面的聊天记录。
他越看,气氛越冷。
完了。
云眠绝望闭眼,等待狂风骤雨的降临。
然而暴雨并未降临,手机被丢回到她脚边,她睁开眼,只见时奕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可以。”
云眠不大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时奕笑了一声,慢悠悠的:“别哭就成。”
哭是不可能哭的。
云眠的想法很坚决,但她十分好奇,时奕怎会如此自信,他能做出什么,还想让她哭?
做梦。
之后两天过得很平淡,云眠选定了发展前景最好、晋升途径最明晰的那家公司,沟通了一下,让她一周后入职。
她收拾好行李,跟时奕一起去海边玩儿。
当容城还处在冬天的尾巴上时,靠近赤道的海岛上仍是夏季,从容城到海岛,强烈的转变让云眠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