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天语气平淡:“还有呢?”
白琅怔了怔:“还有?”
夜行天嘴角略带笑意,只是眼神寒冷而清醒:“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他在“夜行天”和“姜月昭”两个角色之间的转换没有任何滞碍。白琅沉默下去,她和夜行天本来就是对立面,没有资格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有自己的谕主,而且忠心耿耿。他奉命追查执剑人近二十年,挑遍仙魔剑修大能,皆为生死之战,刀山火海走到现在,没有理由因为她一句话就放弃。
白琅冷静下来,不咬嘴唇了。
可她唇下留着的艳红色还是让人无端产生施虐欲。
夜行天皱紧眉,忽然低头凑过去,轻咬在她下唇的伤口上。白琅发出半声惊呼,伸手推了他一把,但是反被他按住,紧贴在胸口。
他在吮噬伤口,力道越来越大,舌尖细致地尝着她的血,然后撬开她唇齿,将带有铁锈味的液体反喂回去。这样一点点还不满足。他感觉到白琅的挣扎,直接咬破她舌尖,唇齿间瞬间充满血和对抗的疯狂,吻得又艳丽又颓丧。
白琅没能挣脱他的桎梏,反倒在情急之下冲开了他的真气,直接往他胸口拍了一掌。
这样的力道当然不足以给他带来伤害。
他放开白琅,缓了缓气息,平静地告诉她:“这也是在你父亲墓前。”
他重新戴上恶鬼面具,所有神色掩去,变回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白琅攥紧手,屈辱感和羞恼感一齐翻涌,让她不知所措。是,夜行天敬重白言霜,但不代表他就是白言霜那种会为其他人着想的人。他不曾考虑道德,因为不义才是他制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