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琅微笑点头:“好,我信你。”
解决了楚扶南,白琅又找到任不寐。
他正在自己房里生闷气,叫了半天也不开门。好不容易开开门了,他又把信往白琅手里一塞,阴阳怪气地说:“就是我偷的怎么了?失主都没找我麻烦,楚扶南这家伙又在那儿当什么卫道士!”
白琅握着信看了会儿:“我能进去吧?”
任不寐勉强让她进门。
“干嘛要偷一封信?”白琅把这封精致的信放在桌上,她觉得任不寐的金钱观还挺俗的,不至于见信上图案好看就偷。
任不寐连珠炮似的喷道:“你怎么管那么宽!我都说是我偷的了还不够吗?你要我怎么样,还回去给人赔礼道歉?”
白琅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生气。
她说:“信的主人衣着讲究,行事傲慢莽撞。你看那人不顺眼,故意想要作弄,又觉得这种人丢个金银法宝,多半不会在意,于是就挑了这封信。它看起来珍贵而重要,被破坏了又不能复原,对方丢了信一定很慌,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是后来你发现对方来头太大,根本惹不起,所以不敢在落城多留,只好搭上我们的顺风车离开万缘司。”
任不寐的嘴越长越大,听到最后合都合不拢了。
白琅轻敲桌子:“说吧,信主人是谁?我们把它还回去。”
任不寐咽了咽口水,害怕得像只掉进米缸里出不来的耗子:“是一个叫步留影的女祭司,这封信是月圣派她寄给某个重要人物的。”
“……”白琅叹了口气,“把信给我,我想想怎么才能让你四肢完整地活下来。”
任不寐打了个哆嗦,哭喊道:“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