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龄，眉宇之间充满着淡然。

这种淡然，漠视一切，好像一切都不能被他放在心间，又好像一切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从他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檀香味，极为好闻。

“何好之有？”杨玄看着他，问。

“灵心儿是顾某小师妹。”来人淡淡道。

杨玄皱了皱眉，接着一笑道：“果然很好！”

来人眼神平淡，即便是面对他小师妹的仇敌，也依然一副淡然的样子。

杨玄看了看他，忽然道：“顾神图？”

来人向前两步，看着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道：“正是顾某！”

杨玄沉默了，他倒是没有想到，灵心儿竟然是顾神图的师妹。

顾神图依然看着望月山下的人群，在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忽然道：“我感觉到，你很强大！”

杨玄没做声，他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一种强烈到极点的对比。

如果说向东来是凡人，是平凡，那么顾神图就是仙人，是不凡。

从他身上传出的那种飘然欲仙的感觉。

明明他人在这里，但却给杨玄的感觉又不在这里。

这种矛盾至极的感觉，令顾神图显得极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