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上山,周围村民们的收入起码要缩减三分之一了。
对于一些宽裕的家庭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些孩子比较多的贫困家庭来说,这几乎是要了命。
尤霖还在疯狂叫嚣,神色越来越诡异,吊着眼睛笑的像是个诡谲的变态。
弟弟啊弟弟!快来看!血的颜色是不是很美?
***
尤秉将身上的钥匙和一些金属小配饰摘下放到护士端的治疗盘上,以免一会儿动起手来伤到尤霖。
作为一个医生的习惯,尤秉身上也没有几样配饰,就连皮带他都抽了下来,从护工那拿过来一根绳扎上去。
身上最危险的东西就是卿龙龙逆鳞所化的匕首。
他犹豫一秒,用皮带将匕首捆在中间,近乎呢喃的说了一句:等我一下。
这时的尤霖突然开始哭泣,眼泪从脸上滑落,手中的树枝被他胡乱的挥舞起来,像是在驱赶着什么。
明明哭的悲恸,嘴角却还挂着那诡异的笑:弟弟弟弟,对不起,对不起
尤秉走向尤霖,周围的护工们开始后退,守在周围,防止尤霖情绪过于激动出现轻生的行为。
尤秉一步步朝着尤霖走去,笑意重新浮现在脸上,只有眼底那挥之不去的幽暗能证明他并不如表面上那般轻松。
哥,你在干什么?爸妈他们去旅游了,你是想他们了吗?